女同事来我家
我在单位有个红颜知己,小青。确切的说她是我的同事,下属,类似秘书吧。我们同事一起六年多,在一起俩个多月。目前还处在蜜月期。趁著这周老婆去外地学习的机会,我邀请她晚上下班跟我一起走。
当小青跨进车里,问我今晚去哪个宾馆时,我俏皮的对她说:「能省就省呗,今夜不去宾馆,到我家去。」「啊……去你家?」小青吃了一惊。
「老婆到外地学习去了……」。我本来还想说「今晚你就是我老婆」的,但怕又唐突了佳人,就忍住了。
小青若有所思,看样子她有些不想去我家,但没说出口,貌似不想扫我的兴,我已经读懂了这一页——她又在迁就我。
我家现在已经换成四室两厅双卫一橱的单元了,主卧我与老婆住,另一间是儿子的,他还在上学前班,奶奶家离学校很近,儿子平常就住在奶奶家,只有周末才回来与我们同住。还有一间是书房,与主卧隔著过道,这是我的小天地,单位的许多文件和我的H文,就是在这里起草和完成的。还有一间客卧,有时爷爷奶奶过来、老婆的妹妹过来、老婆的表姐过来……他们就住这里。
回家的路大约要车行20分钟,可我们行驶了半个多小时,现在的大都市塞车特严重,我在科园一路到六路之间绕著弯抄近路,到小区地下车库停好车,已经快十点半了。小青早就辩不清东西南北,她连小区叫什么名字,我们家是几幢都不知道(她也没问),就随我从车库乘电梯直达我住家的16楼,我很庆幸,没遇上一个熟人。
那一晚,我就把小青安排在客卧里。
我不把小青安排在主卧与我颠鸾倒凤,是有原因的。我老婆很传统,也很精明,她还很勤俭节约,从来不用香水和化妆品,崇尚「自然美」,不但如此,她还从来不染头发(只偶尔烫烫)。小青却不一样,出于工作需要(我的理解),她要化妆、用香水,头发有时还得染染,如果在主卧里留下不是老婆特有的「气味」(女人对此很敏感),在床上散落几根不同发质的长发(那么剧烈的床上运动,不散落几根头发是不可能的),被老婆发现就不好了,她也许不会与我大吵大闹,也不会与我离婚,但却有违我「善意的隐瞒比无情的伤害要好」的初衷,多少有些「欺人太甚」,这不是我的性格。至于客卧,气味和头发就无关紧要,姨妹和表姐都常来住,谁是谁的,谁能分得清?
我和小青在客卫的淋浴棚里匆匆洗了澡,因为走的匆忙,她连睡衣也没带,我也不便把老婆的睡袍给她,她就用大浴巾裹著她那娇美的身子直接上了床。由于散会时我急著要往回赶,晚饭囫囵吞枣没吃饱,这会儿有点饿了,就问小青想吃点什么。小青说:「这么晚……还吃什么哦……」我说:「我饿了」,她就说:「那就炒几个鸡蛋吧……我们一块吃……」。不一会儿,我就把炒鸡蛋端到床边,与小青一块吃起来。
吃炒蛋的时候,小青很调皮,她说她现在不想吃炒蛋了,只想尝尝炒蛋的味道,于是我吃一口炒蛋,她就吻吻我的嘴唇,还用舌头舔舔我嘴唇上的炒蛋油香,呵呵,她竟然把我当著是「秀色可餐」呐!
吃完炒蛋,我们就一起去卫生间漱了口(共用一把牙刷),回到卧室后,我有些埋怨的对小青说:「你说要吃炒蛋,弄好了你又不吃……」小青趴在床上,一边解著我的睡袍,一边笑著说:「人家……怕长胖嘛……不过……现在,我又想……吃蛋了……」,话刚说完,她的脸就莫名其妙的红了起来。她这是怎么啦?
我正纳闷呢,小青就用手轻轻掂了掂我的睪卵蛋蛋,有些羞涩的对我说:「给我吃……好吗?」嚯~,我那JJ就「倏」的一下硬起来了!
于是,我就站在床边,撩开睡袍,将小腹挺向小青,小青就趴在床沿上,将头伸到我两腿之间来了……小青的口交裹吸技术与她穴位按摩的技术一样好,「吃蛋」的技术也不差,我的两个蛋蛋被她的小嘴时进时出的吸吐著,那胀胀的感觉爽极了!尤其是她那有点点厚的嘴唇含住蛋蛋向外扯动,把阴囊扯得直直的时候,那胀胀的感觉便会袭向我的下体,然后像电流一样,迅速传遍我的全身……「舒服吗?」小青低声的问我。
「嗯……」我舒服得连连点著头。
小青用手捋按著JJ龟头,伸出柔软的舌头「按摩」了我的会阴好一会,然后开始顺著JJ往上舔,她的香唾涂抹在我的JB竿上,在柔和的灯光照射下熠熠发亮。涂抹时的温暖,涂抹后的冰凉,交织著刺激著我,涂抹至龟头时,舌尖就在龟头上画著圈的玩耍,那两片柔软的温唇就会从龟头上向下裹吮,接著,就是「深喉」……如此反复了N次,啊……我几乎都快被爽得爆了浆……我大概都快两周没「洗衣服」了吧,都怪这段时间太忙——俗话说,「夜夜肏屄鸡儿硬、顿顿吃肉心里慌」,久没射过了,龟头就尤其敏感,总之,那晚我有些「自控失常」,幸好,我及时来了个「反守为攻」,不然就出丑大刹风景呐!
「别……太辛苦你呐,我也想……尝尝肉的美味……」。
我伸手在小青的粉嫩颈项和斜肩上抚摸著,然后拉开裹住她胸脯的浴巾,我站在床沿边,把趴著的她拉起,浴巾立刻就顺著她那光滑的脊背滑落在床沿上。
小青很配合,她知道我想做什么,于是就乖乖的将玉体横躺在床沿边上,双腿左右分开,将赤裸裸的下体呈现在我面前,不过,当我没将头埋进她两腿之间前,她是用双手摀住私处的,还一个劲的提醒我,「只许尝……不许看!」我口里应允著,蹲在床沿边,轻轻拉开小青的双手,将头凑近她的私处,还没来得及观赏呢,小青突然双手将我的头直往她两腿间按,一边按一边开始了撒嗲:「你坏……说好的……不许看!」直到我用牙轻咬了她那小不点的阴蒂,又用嘴巴往她PP里吹了几口暖气,她的双手才力度顿减的变按为抚,摸著我的头发,发出了愉悦的轻声呻吟……「舒服吗?」现在轮到我问小青了。
「哦……你……好会……弄……啊……」小青面颊潮红,说完这句话,红晕顿时扩散到了耳根。
我再次将头深深埋在小青那左右张开的双腿间,「渍渍」有声地品尝起她那两片鲜嫩无比的肥肉来……「哦……哟也……哦哟……别……别弄呐,我……给你……打……饶命拳啦……」也不知道小青是真受不了,还是假装受不了,我在她的PP内外「牙、舌、唇」三管齐下,才弄五、六分钟,小青就不停的摇头,本来高挽成结的长发全散开来,随著头的摇晃左右摆动,她不停的扭动著娇躯,貌似很享受,又似乎是真的搁不住了,双手在胸前抱了个「拳」,不停向我「作揖」……呵呵,真巧啊,老婆的表姐也喜欢用「饶命拳」「讨饶」(其实是挑逗),难道这是现在流行的「国粹肢体语言」?……想归想,我还是抬起头看著小青,很怜香惜玉般温情脉脉的问她:「真的?……假的?」「真的……」说的时候,小青的鼻尖都有了颗颗的汗珠。
「我还以为你是……假装的呢……真的……不让我尝……肉的美味呐?」我这时已经相信小青是真的受不住了,但还是这么说了一句,我知道她一定会脸红,我喜欢看她羞赧的样子。刚才是蹲著品尝嫩肉美味的,看不到她的表情,现在我站在她的两腿之间,一只手支撑著上身,一双目光直落在小青的脸庞上,这么近距离的「审视」佳人,佳人不脸红,基本不可能。果然,小青的脸「倏」的一下又红了,这一回,红得像戏曲里「青衣」的脸儿——眼帘上都涂满了红红的胭脂!
「……真的……别弄了……」当小青满脸涂上了红红的胭脂,她近似疯狂得很直白的说,「……你快……肏我啊……」。
这会,JJ不再有急欲喷射的感觉,是该一展本色了。我捉住小青那双宛若凝脂的玉腿,顺势把她两腿高高举著,并把她的半个浑圆的屁股拖来搁在床沿外。
这样仰躺著,女人的圆臀就会下沈一点,由于圆臀被床沿抵著,当JJ插进PP里时,女人的身子就没有丝毫的退缩余地,操起来会觉得很爽。这一招,我在老婆表姐身上多次试过,她每次都会被我肏得「哦、哦」的叫……小青可有些急不可待,我的JJ才抵在她那泛滥成灾的PP口上,她就借助双腿回缩的力量,将下体抬起迎纳我入港……「啊……你真的……好会弄……」。
我才在PP里轻崴重拗了二十几下,小青就舒服得情不自禁的叫了起来。对她,我很温柔,只是「插入重,深入轻,龟头缓缓触花芯;九下浅,一下深,轻崴重拗妹惊魂」而已……「哎……哎哟也……你……好会弄……弄得……我好舒服……好舒服哦……」小青这晚很「失态」,在我的记忆里,她貌似还没这么叫过床和直白的说「舒服」过。我用这招「老汉推车」,足足「推」了小青半个小时,「推」的力度虽然不大,但「崴」和「拗」很到位,时而「上坡」——JJ向上插,时而下坎——JJ向下插,时而「倒车」——JJ在PP里打转画圈(即我说的「崴」,不知这字用对否?请知道者指正),一边「推」,还一边这样的说著(这叫「报路」,听老人们讲,从前几人以上抬矫或推车,打前的就得「报路」,让后面的知道前面的路况)小青的半个浑圆的屁股被床沿抵著,在我的「语音诱惑」和「肢体动作」的「合围」下,她焉能「全身而腿」?「合围」没多久,她的PP就被我「推」的淫水直冒,还顺著臀沟往下淌,幸好她的半个圆臀在床沿外,床沿上还有大浴巾,不然,就惨啦。
一翻折腾下来,不但我出了汗,小青也是香汗淋漓,她喘息良久,才红著脸娇嗔地对我说:「我……真服你呐……这么……会折腾……」我喜欢看她红脸,喜欢看她娇嗔。
我脱下睡袍,用床沿的浴巾搽了汗,赤身裸体的仰躺在床上,我对小青说:「别只说……我会折腾,我相信……你也会折腾,现在就让……你来折腾折腾我……好不好?」「嗯~,……你好坏噢……」小青的脸又红起来。
我知道她是在学著撒嗲,是为了让我开心,只要我坚持,她就会什么都肯为我做的。在我竖起JJ,几次示意要她坐上来之后,小青一边用手轻轻擂著我的胸膛,连声说著「你坏……你坏……」,一边分开双腿,貌似扭捏的骑坐到我身上来了。
这种「女上男下」的姿势,有人叫作「老树盘根」,用在这里,我觉得不贴切,我和小青皆非「老树」,也非只此姿势才能「盘根」;也有人称为「观音坐莲」,这名儿貌似雅致,但也觉不妥——观音坐莲是盘腿打坐,怎么能分腿骑坐在「莲花」上?……但是,「一般」中往往蕴藏著「特殊」,观音盘腿打坐累了呢?也许会不经意地分腿一下吧,古代H文人就抓住这不经意的分腿,称这种男下女上的姿势为「观音坐莲」,真有「窥一斑以见全豹」的伪作之嫌……算了,我就不在这里胡诌了,我要小青用「女上男下」的姿势来折腾我,我当时就自创了个名儿,叫「美人坐桩」(名有雷同,实属巧合)。
这一招「美人坐桩」式,我就把「进深进浅」「插快插慢」「抵轻抵重」的主动权全交给小青了,由她怎么折腾我,我都心甘情愿……呵呵,小青「坐桩」不一会儿,我就觉察出她其实也是个能折腾的主儿。她练过功,会蹬点「马步」,腿部比较有力,不但PP在外口肌肉的作用下能把JJ「紧握」,而且提肌和括约肌还能将「层层叠嶂」的阴道阵阵收缩和缩紧……她双腿曲蹲在我臀部两侧,时而用腿部的力量蹲起坐下,时而扭腰摇臀的筛磨——她蹲起坐下时,JJ基本都是被她折腾的「全进全出」,女人,就是尤其喜欢大龟头在紧小的PP口上嵌进、刮出的那一刻,还有就是杵得幽径肉球颤动的那种感觉……她的筛磨也很到位,腰肢和屁股扭摇得很圆,就像玩「呼啦圈」那样,貌似要把我的JJ连根「呼啦」到她的PP里去。她有时身子前驱,有时娇驱后仰,把我的JJ弄得一会「仰视」、一会「俯撖」,但无论她怎么折腾,我都只感觉到一个字——「爽!」「舒服吗?」现在又轮到她在上面问我了。
「舒服……好……舒服啊……你呢?」我连声叫著,还问了她。
「舒服……我都……舒服得……高潮了……」小青脸儿红红的,连耳根、胸脯、斜肩、玉臂……都有些白里透红的样子,我知道,有的女人高潮了,皮肤的色泽就会泛红,小青就是这样的女人。
「那……就休息一会呗」。我有些心疼她,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,不让她再卖力,我的硬硬的JB依然还插在她已经缩紧的PP里,我缓缓的抽插著,抚慰她有些疲惫的身子。
「你……还不射?」小青想动,可被我紧搂著没法动弹。她有些羞赧地问我:「我……是不是……很没用……不能忍到……与你……一起高潮?」「不……你很棒……真的……是我,有奸心……」,我一面抚慰著她的疲惫身子,一面把我几欲爆浆的事告诉了她。「老汉推车」,我和小青算打了个平手,「美人坐桩」,我是「以逸待劳」,只要不太专注,自然就会「精久不射」的。
听我这么一说,小青就立刻又撒起娇来:「你真的……好坏……好坏啊……打你这个……坏东西……」。
我捉住小青假装打我的手,我们在床上翻滚著、嬉戏著。
那一晚,是我和小青的第二次肉体交媾,但那晚我们仅仅就做了两次,我射了一次精,还是小青卖劲的「折腾」,我才射的……我们都相信「来日方长」,相约要「开房」到「精枯欲绝」,要做三生三世的「红颜」「蓝颜」……我喜欢小青,但我不能说爱——喜欢是淡淡的爱,淡淡的爱,才更令人寻味。